德拉米说:“第一发言者和你将这个——这个组织称为‘反骡’,我猜,是因为他们似乎在尽力维护谢顿计划,跟骡的所作所为刚好相反。如果反骡真是这样,他们又有什么危险呢?”
“如果没有任何目的,他们何必这么辛苦?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为何——一名犬儒可能会说,他们准备在未来某个时刻介入,将历史趋势扭转到另一个方向,当然是对他们而绝非对我们更有利的方向。这是我个人的想法,虽然我并不精通犬儒主义。我们都知道,德拉米发言者具有博爱与诚信的高贵情操,她是否要推己及人,主张这些人是普渡众生的利他主义者,志愿为我们分担工作,完全不求任何回报?”
此话一出,会场顿时响起一阵轻笑声,坚迪柏晓得自己已经赢了。与此同时,德拉米也明白她已一败涂地,一股怒意脱出她的严密精神控制,就像是浓密的树荫中,突然射进一道红色的阳光。
坚迪柏说:“当那个阿姆农夫找我麻烦的时候,我马上想到是某位发言者在幕后指使。等到我发现那名阿姆女子的心灵受过微调,才知道自己虽然料中阴谋的内容,却猜错了主使者。在此,我要为自己的错误诠释郑重道歉,请求诸位从轻发落。”
第一发言者说:“我相信应该可以当作你已经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