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而今却要让他对一个区区狂徒退避三舍,怎么想都觉得无法顺气。尤其是看到玉罗郡主那张俏脸上,提起苏夜时,竟有一种明显的似乎还根深蒂固的忌惮,就更让他的不舒服了,他的妃子竟然害怕另一个男人,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
“这个该死的苏夜,他真真是该死!”禹时心里对苏夜恨意突然更深了一层。
“那依玉妃之见,朕莫非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默许苏夜在朕的皇朝之中占据一片朕之意志也不能探入的领地吗?你当知道,苏夜那厮可是当众喊出了你之皇朝与我何干那样悖逆的话,足见苏夜那厮内心之嚣狂。”
“朕若默许如此嚣狂之辈在朕的皇朝中立下一片连朕的意志都渗透不进去的地方,那便如同是朕允许那恶心的虱子趴在朕的脸上吸血而不去拭掉。”
“再者,朕之子民又将如何看待,他们必将认为朕是真的怕了苏夜,拿苏夜无可奈何。时间一长,悲愤亦将化作恐惧,民心崩溃,国力也将必然衰败,朕之伟业便得在崛起之初化作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