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是这样恶劣的脾气,她也丝毫没有觉得是个负担。
他其实很好懂,只要肯全心全意地去解开他那百转千回的心思,拨开那笼罩在他心上的重重迷雾,就可以窥探到里面最好的风景。
后来有天早上,程惜给准备去上班的肃修言系领带,她说:“我打算继续读研了,导师还在国外,所以我们可能得分居几年。”
他们医学生经常需要读到博士,肃修言也早有预料,只是他仍然停顿了片刻,微微垂下眼睛才说:“好。”
程惜摸了摸他的脸颊:“不过实践项目和研究课题,我尽量选择可以在国内做的,所以我还是有一大半时间可以留在国内……就算我在国外,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回来,我可舍不得让我家大‘美人’独守空房太久。”
肃修言横了她一眼:“净耍花腔吧你。”
程惜给他系领带已经很熟练了,她替他压好衬衫领子,又凑过去在他唇边轻吻了下:“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嘛,你不想我,我还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