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夫斯,”我说,“真没想到你有这么一天。”
“是吗,少爷?”
“可不是。自然啦,我知道,给果丝的橘子汁掺酒这事儿呢,不在你领取每月薪酬的职责范围内,要是你坚持严格按合同办事,那我想咱们也是没有办法。但是请允许我说一句,这可算不得忠仆精神。”
“很抱歉,少爷。”
“不用抱歉,吉夫斯,真不用抱歉。我没生你的气,就是有点伤心而已。”
“遵命,少爷。”
“行啦,吉夫斯。”
[1] 雪莱长诗《敏感的植物》(The Sensitive Plant, 1820),指含羞草。
第十四章
经打探,安吉拉去拜访的这家朋友姓斯特里奇-巴德,家境颇为殷实,据点在金厄姆庄园,往珀肖尔镇方向约八英里便是。这些主儿我都不认识,不过想必她们有极大的魅力,因为安吉拉好不容易把自己拽回来的时候,刚好该换衣服吃晚餐了。因此,我不得不等到喝过咖啡,才着手行动。我看到她在客厅里,于是立即下手。
就在二十四小时前,也是在这同一间屋子里,我迈着同样的步态,走向了那巴塞特,相比此时走向安吉拉,我起伏的心潮可谓是天差地别。我跟大皮说过,我对安吉拉一向全心全意,能和她一起去散散心,我最享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