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你减刑是铁板钉钉的,谁放你坏水那不是螳臂当车吗?”萧云川说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魏大账似乎心情不错,对萧云川说道,“这个世界没有绝对,任何可能都会发生的。”
“你这么小心,今晚我们的聚会你不参加了啊?”臧保管问道。
“小心是一回事,行事是另一码事。”魏大账说道,“入乡随俗不是错。”
“法不责众,除非当局想一锅端了。”臧保管说道。
“老臧理解透彻,不愧为官场老手。”魏大账说道。
“和你们在一起,我学到了不少东西。”萧云川说道,“人说监狱是一个大熔炉,一点不假。”
“官场的学问很简单,你读一读《厚黑学》就明白了。”臧保管笑着说道,“我说老萧,要说有真学问真本事就属你了,等我和老魏刑满出去了,到你公司谋一个差事混口饭吃,行不?”
“说我心坎里去了,我正有此意。”魏大账立刻接茬。
“呵呵,一唱一和的,像演戏。”萧云川摇摆着手说道。
“哟,哟,不乐意了啊!”臧保管说道,“好歹也在一个战壕里奋斗过,战友之情不念,你……不像话了啊!”
“老臧,你是在滥用,是玷污‘战友’之神圣哟!”萧云川被逗乐了,诙谐地说道,“我们都是有罪于人民的人,充其量是同犯。”